斯文败类.总裁Julian:焯哥并且死在了哥怀里。
疯逼美人.偏执兄控盛:想焯哥并且为哥死了。
独一无二咨询侦探SH:我不想和我哥讲话,但我知道他会为我而死,当然我这么聪明是不会让他死的。
#
Julian&盛:如何才能让我哥更关注我一点???
SH:MYCROFT别往我住的地方装摄像头!!!
他啊,是最初的心动。
『我年少时,喜欢过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01
我二十岁的时候,总是想起一个人。
午后阳光暖融纸张,我在课本上勾勒他的模样,又用掌心覆盖。我将课本藏进背包,又在下一堂课的间隙情不自禁以笔尖敲下念想。面颊微微发烫。
我愈发期待大哥的来电,自他只言片语间捕捉那位警官的信息。安欣,安、欣。除夕之夜,帮助我和二哥送饭给大哥的善良警官啊,他温暖的笑容,令人安心。大哥说,安警官同他一块吃饭,还给他开了书单,大哥和安警官是朋友。——有一天,他会不会也同我一道吃饭呀?——我轻轻笑着,将悠悠花香一同织入我的梦。
02
二十岁的夏天,我穿着新买的碎花洋裙跑到警局门口,想见一见我的心上人。
我深呼吸,给自己加油打气,反复念着待会见了对方要说的话,进三退一、好不容易挪到了门卫室想请门卫叔叔放个行,然而扬起笑容还未发言先被一声问询截住:高启强的妹妹?偏首望去,呀,安警官的搭档。姓李?管他姓甚,下意识将卡了张明信片的礼物往身后藏去,藏好了礼物又添微微恼意。只得尽力挺直了腰板——这是在外人面前,稳住啊,高家小兰子——我盯着安警官的那位搭档,干巴巴念道:我哥让我给安警官送点东西,表达我们家对他的谢意。
然而,安警官出了外勤,归期不定。
直到我离家返校,再度投入医学实验室,那份亲手制作的礼物也未能抵达寄寓之地。带着祝福与思慕的天蓝色星星沉睡于小小的玻璃瓶。
03
我的大哥,不再是无权无势、任人宰割的鱼贩,而成了京海建工集团的部门经理;我的二哥,也不再是临近毕业、工作难寻的大学生,而成了两家小灵通店的店长…从前在旧厂街横行霸道的唐家兄弟,年长的那位吃了牢饭,年纪轻的那位褪去昔日混混夹克换成了价值不菲的西装——他跟着我大哥为京海建工出力。唐家小虎,于我二十一岁那年的春节前夕,提礼登了高家门,恭恭敬敬冲着我大哥喊、强哥。那日午时,我垂首扒拉碗里的饺子,稍长的刘海恰能遮去眸中薄雾,我将愁绪掩在玩笑下:哥,开年后我们该不会就要搬去新宅吧?大哥摸摸我的头,一如幼时我做噩梦去寻他,他温和哄我:日后新宅无论修成什么模样,就是个住处,旧厂街永远是我们兄妹三人的家。
我于大年初一去到闭门谢客的菜市场。雨淅淅沥沥地下,我撑着伞,出神遥想:昔年假期我蹦蹦哒哒寻我大哥,嚷着帮他收账;二哥那个家伙,说我脑瓜子没他聪明,算账没他快。我努努嘴,跺脚去踩二哥,然后抱着了大哥的胳膊,挂着甜甜笑容帮大哥招呼客人——我们高家铺子的鱼呀,顶好!最后是大哥将我和二哥一齐往家里头赶:去,赶紧写作业!我收了摊,中午回去给你俩做饭!——他啊,不想让我们沾了腥味。
可是,我是高家的小姑娘,沾点鱼味,又怎么了。那也是家的味道。即使,曾经因此遭过同学的嘲弄,也在少女时代而烦恼…后来啊,大哥、二哥给的生活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我案上的香水瓶,也越堆越多…
我揉揉泛酸的鼻尖,将自己藏入檐下街角。拜托一位路过的小男孩将伞送给那位立于旧街街头、淋到了雨的警官:请说一个好心的大哥哥相赠。如果他追问,你就回答,那个大哥哥是卖鱼的。
我目送善良的警官远去。裙角洇湿的时候,我的大哥哥来捞我。挽着哥哥的臂弯,我们往与警官反向的路走去。哥哥不再提起曾经是朋友的警官啦,那我也要将“安心”掩埋。只是有点遗憾…二十岁的除夕,我和他还近在咫尺;二十一岁的除夕,我甚至没能给他发一条和讯。
『祝你,平安。』
剧盛在我看来是天然弯。惊愕于老高对他的剧烈吸引,长久被求而不得折磨。
很容易想象得不到老高的盛颓丧放纵而沉沦夜场欢愉。危险又漂亮的勾人妖精,熟练地与他者调情,然而心却是冷的。
精神失衡的状态需要…进行填补。但越填补,越失衡。*
像一朵浪漫的、绝望地腐败着的玫瑰。
但最后一刻,在最初的浇灌者面前,那些欲望被洗涤得干干净净。他哥哥的小盛啊,仰脸微微一笑,又是花蕾。
你说花萼小心翼翼托着的那层层花瓣之下酝酿着什么呀?
——那永远不再到来的春天和纯粹、永恒的爱。
06盛是危险的、偏执的、疯狂的。疯逼的感情,往往带着无差别的毁灭性质。“我在地狱,你也陪我下地狱吧。”但06盛在老高面前是竭力忍耐、退让,直到最后成全。按,无数同人让高启盛坠楼前如愿以偿(我也热衷于此),然而剧版盛没有如愿以偿令众人意难平才催生了诸多同人。我确实觉得剧版没得到过老高的盛最最好嗑——疯逼什么不能做呢?乱…嘛。但他不愿意。也许自高启强另组家庭,高启盛对他本就偏执的情感日益阴郁扭曲,但高启盛对他的感情中始终存在一部分闪烁着亮光的。直到最后高启盛被枪击——言语上表达会为对方去死和实际去死不一样——高启盛真的即将与死神相拥,他仍然记得要拽上李响坠楼。他成全他哥。那个坠楼啊,我想着泰坦尼克号的“JUMP”抉择。爱,这种人类最复杂的情感,有太多不同的表现形式,掺杂太多东西之后当然也有被称作“爱”的道理。可是最后时刻,高启盛对高启强的情感好纯粹。不顾一切。我用我的生命托起你。*
Summary:白金瀚。高启强的办公室出现了一位明艳的不速之客。
“你就那么喜欢女人?”
“她”眯眸笑笑,探指轻扯香槟丝带一角,原本系于“她”下颌的帽带结慢慢解开。复古小香风洋帽坠地,“她”慵懒地撩了撩掩颊的棕色卷发,微微倾身便解了鞋扣,“她”故意翘了翘裹于肉色丝袜中的脚趾,然后才挑衅地将高跟鞋踹去一旁——高跟鞋正撞上高启强的办公桌一脚。
高启强沉默地望着对方光洁的脚背。然而他搁于桌面的右手正死死攥着钢笔,他被不速之客引发的莫名焦灼压制着。他应是发梦。
……
“你就非得是女人才行,是吗?那么现在,可、以、了。”
他的下颌被冰冷的指腹摁住,他被迫抬脸。
高启强愤怒地睁眼,凌厉的视线逼向放肆过头的人,然而斥辞卡在喉口——“她”惊喜地迎着他迟来的注视,轻轻咬了下唇,笑得妩媚又无辜。
深深的悲哀如潮水上涌,而自我厌恶又如毒蛇时不时地噬咬他一口。可是——
挨近他的“她”以鼻尖亲昵地蹭一下又蹭一下他的面颊,肌肤相触,“她”在他心尖刹那擦出的明亮火星,抵过一切。
切肤之痛中竟然尝出了甜,他颤抖着声线:“阿盛……”
“我、不、是!”
捏着他下颌的人,掷出尖刻刺耳的否决。
酸涩。高启强哆嗦地、缓慢地抬起手,但温热掌心终是抚上了弟弟面颊。本该有一副镜架遮掩,此刻,他弟弟洇红的眼尾一览无遗。
是阿盛。是他的阿盛。
他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环住了弟弟,将氤湿的wen落在对方的喉结之上。
…………
他搂着他哥脖颈,坐在他哥腿上,犹似年少两兄弟无顾忌亲近时那般姿态,然而此刻高启盛不安分地厮磨身下之人。他哥一皱眉,他就讨好般凑近,亲亲对方唇角。趁对方刹那失神际,他便捉了哥的腕子,他想,香槟丝带会很有用。
高启盛餍足。
#
03-04年左右。老高与陈书婷主要属于合作关系IF。老高即将迎娶陈书婷前,小盛一番发疯操作,他哥妥协了,婚事告吹。盛强HE。对。我流女装美人年下攻。
中间一段放不出来(。)
《狂飙》盛强//开放两个脑洞。
【隔日相会】
坠楼后的06盛遇见另一条时间线的00强。
并非CP向。
他很清楚对面那个卷发男人不是他的哥哥。可是他难免在对方关切的眼神中捕捉往昔。
这就是阿盛再长大点后的样子吗?…为什么那么不开心?——他的阿盛放假同他相见时,眸子总是亮亮的。可是这个阿盛的眸子里黯黯的,沉甸甸的。
他爱你。你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
我会为了我哥去死。他也愿意把命给你。
…可是二十出头的他也舍不得你太为难吧。爱一个人,没太多道理。你不爱一个人,也强求不得。
我想我快要消失了。你…可以再给我做一碗面吗?
别让他卖小灵通。你别卷入那些事件。还有小兰子啊,她会读到医学博士的,一定会的…
祝你平安,高启强。
不见了。
【地府】
和谐地府。罪鬼一周刑罚五天,周六周日休息。地府的鬼可通过地府的志愿服务(帮孟婆熬汤/修补奈何桥/帮判官核对名册等等等)攒积分,兑换去人间探视亲人的权限(去人间需要戴定制手环,防止扰乱人间秩序。)可以报考地府公务员。
高启盛需要受刑赎罪。刚到地府是非常疯狂怨愤的状态。依据苏小玎的那番话“啊,我杀人了?我怎么能把血沾刀上呢。”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问题。
让安欣化(?)的响子劝劝他:
“全然的疯子、反社会都直接丢入畜生道轮回受苦去了。
你为什么被留下来赎罪呢?
你心里还有人类的情感不是吗?”
他的人性残留地:哥哥、小兰子。
他还模糊地记得爱的感觉。
我原本的设想:地府的盛子有一个从06状态转换回00状态的过程。但这个设定写起来估计挺沉重。
而从06切回00不那么疯的状态盛子(高智商/白切黑/优雅有品味)在地府倒能和各方混得很熟,可以打嘴仗什么的。
对这两个脑洞感兴趣的创作者们可以自由发挥。码字,画图,语擦…都行。做了饭,记得让我吃一口就是。
Summary:高启盛想要的,高启强给了。
高启强破门而入的时候,一眼看见蜷缩起来的弟弟。他下意识抬手往身后挡,马仔们便再不敢进一步。
包厢的门被带上。高启强定在原地,低低一句:“阿盛。”
他的弟弟挪开臂弯,望了他一眼,满面潮红。
他需要给阿盛找个女人。或者,找一个男人。
阿盛无数次搞砸他安排的相亲之后的一个晚上,他砸了杯子,阿盛直接掀了桌子。阿盛的眼尾通红,倔强地仰着脸。他阖眸,只得死死用手掌去堵阿盛的口,让阿盛不要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找女人也好,找男人也好,自此,都随阿盛的。
只要他一个电话,白金瀚最漂亮的男女应侍随即到场。
然而,阿盛摁住了他的手:“脏。”
他的指尖残留着阿盛肌肤上的滚烫。
阿盛披着已然蹭皱的灰色西装,白衬衫的领口敞着,就那样跪在不远处,泛滥着眸色。
“哥,你要丢掉我了吗?”
高启强低下头,抹了一把脸,掌心一片凉。
高启强被高启盛摁进沙发的时候,想着,阿盛以前是没有洁癖的。他们在旧厂街的光景,阿盛很懂事,一放假就跑到鱼档给他帮忙,他总是赶阿盛走,他不要弟弟沾那个味。后来高家起来了,阿盛换上高定,冷声让马仔去干人,冷眼看马仔将人干掉。阿盛叠腿倚着白奔,西装后摆撩起,双手插在兜里。完事了,阿盛摆弄下腕表,抬眸又是笑意盈盈来揽他的肩,和他说下一个行程。他们靠得近,外套上氤氲的本就是一个系列的香水,气息又交织在一起。
袖扣被解开,高启强没有拂开高启盛的手。
脉搏跃动处被温热地噬吻着。密密麻麻的刺痛。他仰着脖颈,破碎的灯光落入他眸中闪烁。
直到,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被攥住。他蓦然甩了身上那人一个耳光。
那人捂着半张脸,冲他笑了笑,眼泪却一滴一滴从轻颤的睫毛上往下掉。有点委屈,有点可怜,有点可恨,但他恨不了。那人执拗地扒开他的手,把褪下的亮色金属戒指藏入他的外套口袋。
阿盛低着头,拍了拍那个袋口,嗤笑出声。
他突然想叫阿盛抬起头,看着他。但他只是揪住了弟弟的领子,试图推开对方。闹的,够了。
可是阿盛啊,拽着他的一片衣角,像是即将溺水的男孩拽着眼前最后一根纤弱的野草。
高启强沉默地坐在沙发边缘,而高启盛从自己皱巴巴灰色西装内夹层翻出了一枚冷质银戒,颤颤巍巍塞往他手心。他瞥见陌生银戒内侧隐约刻文,弟弟的哽咽音调敲打着他耳膜:
“哥,不要离开我。”
阿盛挤进他腿间的时候,死死扣着他的左手。原本冰冷的银环压于掌间,硌得他心疼。
#
药,高启盛自己下的。
他哥以身饲狼崽。
一键查询06年高启盛精神状态:最信赖的大哥另组家庭,妹妹在外读书,小灵通事业受挫赔本。 一个自卑自负、敏感又狠并且冲动(一言不合自行组合枪械)的人,极度缺乏安全感,失去对生活的掌控…嗯。是疯了。
洁癖点,源自一位列表。
《狂飙》可能有个别称《人民的名义2》。
第一阶段 徐江事件。 横行霸道者,被欺压者,隐于幕后的赵立冬。
第二阶段 莽村事件。表面是高启强与程程争夺工程。程程,一个想要对京海建工进行洗白的技术人员。实际上是高启强与李有田及其背后的赵立冬争利。很有意思,高傲的孟德海是准备与那时候的强盛集团合作的。阶段以高启强投靠赵立冬结尾。
第三阶段 感觉剧情很零散。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串落马人员:派出所所长,张彪,杨健…
21年,赵立冬可是京海市市长。孟德海和安长林陪坐,这两位,有骨气的,也,明哲保身。
这电视剧本来就是在展现“人性”。
环境,对人的影响。
安欣啊,那在我看来真是个天使,他已经是理想人格照进大屏幕了——但也挺残酷的,他坚持到最后,有孟德海和安长林作为兜底的。
谭思言和小陆的结局呢?
这本剧拍的真实的地方,是李响、张彪、杨健那些人的挣扎与变化。
他们越线了。他们活得挺滋润。
为什么一个人想要那种滋润?因为他们本来不够滋润?因为他们羡慕其他人更好的生活?因为其他人有了,所以他们也想尝试了?
那么问题来了。能不能靠“努力、正直、善良”获得应有的生存保障、过得幸福,获得应有的赞誉呢?
安欣混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是科级。
如果《狂飙》导演还拍相关题材,我希望他拍拍老徐、老纪是怎么坐到他们那个高位去的。很好奇。
老徐前几集的一句评论,真令人唏嘘:“我们的社会确实还存在不公平的分配。”
我希望的啊,越来越多的人,获得应得的东西,而不需要“不择手段”。
努力、正直、善良的人,收获的不是嘲笑,而是周围人的认同与追随。
扫黑,除根?净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