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落尽

花发多风雨 | 天道、地气、人心 |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麦夏】温馨二十题

题目源于网络


1.一杯可乐,两只吸管

很难把大英政府和碳酸饮料联系在一起,但毕竟是“无害”的甜味饮品,所以他在不用节食的时候还是乐意喝上一口的——不是说他愿意在歇洛克面前尝试。“哦,死胖子,我这是为你好。”卷毛小恶魔会拔掉另一只吸管,然后将一杯普通的饮品喝出仿佛伊甸园甘露那味!!


2.睡着的猫和他

歇洛克.长条.猫.福尔摩斯,枕着他兄长柔软的肚子,睡得十分香甜。


3.迟到五分钟

“西敏寺那群人离了你就无法做决定是吗?他们还能有什么用处?赶紧全部下台吧。”


4.撩起刘海后落于额上的亲吻

这种毫无用处、毫无意义的童年睡前场景早就被歇洛克删掉了!

哦?

生病的气鼓鼓的不肯老实吃药的成年版歇洛克在感受到额前温热触感时,还是屈尊降贵地张开嘴吞了药片的。

“歇洛克,你留刘海就是为了掩盖家族遗传的发际线后退,对吧?”

“麦考夫,SHUT UP!!”

……药片起效还挺快嘛。


5.床单要绿色还是蓝色?

一三五,歇洛克的眸色。二四六,麦考夫的眸色。周日,噢,他们用不着床单。


6.领带歪了

麦考夫.一丝不苟.英伦绅士.福尔摩斯,他的领带突然歪了——他弟弟扯的。


7.“我忘了拿浴巾”

福尔摩斯们超群的记忆力不会出错。所以,

“歇洛克,我视为邀请了。”


8.早安吻

歇洛克扑过来之前,他心中就警铃大作。果然,小混蛋极恶劣地一边吻他一边厮磨着他隐秘处,然后凑到他耳畔:“要让安西亚取消你今天上午的会议吗?”麦考夫.极有自制力.但碰见歇洛克需要打上问号.英国政府,叹口气,最终以体重优势将小混蛋压倒,并且制住了对方不安分的双腿——恶魔爪子在他背上挠就挠吧。麦考夫吻在了歇洛克的眼角,答应给对方一个至少六分的case。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换掉你那份无聊乏味竟然还需要对上班时间有要求的工作?”

——虽然这份工作无聊乏味还对上班时间有要求,但这份工作能确保你追求那些有意思的事情。

“早安歇洛克,待会想吃什么?”


9.永不忘的手机号码

普通人的手机号码对歇洛克来说是占用内存的数字乱码。

但在手机屏幕上看见特定的那一串数字时,歇洛克有时厌烦,有时又会兴奋——开战信号!Interesting!


10.不得已的大扫除

美蓓尔街的那套房子没什么人能够进入。两兄弟无论是床上打架,还是床下打架,战后清场都得他俩自己来。


11.“猜猜我是谁?”

麦考夫对这种游戏嗤之以鼻。但弟弟假死后满世界铲除莫里亚提势力的那段时间,他每破解一个歇洛克的卧底身份时,他都感激上帝。


12.路灯下亲吻的影子

他们在外争锋相对,在外从不表露深情。然而歇洛克回伦敦的那一日,修长的身躯靠着路灯,他将兄长的小黑伞摸过来,又以其伞柄勾住了他兄长的腰。歇洛克觉得他需要回归奖励——吻。麦考夫同意。


13.十指相扣

他们看似背向而站,然十指相扣,两只戒指交相辉映。


14.二重奏

小提琴与钢琴交织协奏悠扬古典乐曲。


15.亲手剪发

“歇洛克,你打算任卷发疯狂生长,然后变成长发公主吗?”


16.偶尔蹦出的粗口

“Piss Off!”

“Be po-li-te!”

“Piss Off! ”

歇洛克.经常蹦粗口.福尔摩斯。


17.视频通话中熟悉的笑容

歇洛克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面无表情地掐断了信号链接。视频里麦考夫的笑容和他小时候看过的那些一摸一样:“噢,我愚蠢的小男孩。”歇洛克气呼呼地让他宫殿里的那个胖子也闭嘴。


18.翻阅过去的相册

——戴着海盗帽子的歇利真可爱。

——麦考夫收起你那可笑的念头,我绝不会允许你把那张照片裱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的。


19.相隔两地的长途电话

“……”那年,八岁的歇洛克只是握着话筒,没有说一句话。

听着弟弟浅浅的呼吸,麦考夫承诺:“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歇利。”


20.百年后用时间见证

福尔摩斯家最后两块墓地将紧挨在一起。碑前无需摆放鲜花,深蓝色围巾与一柄黑伞,足矣。


I was/am/will be there for you.


关于兄弟组的一点胡言乱语

我总是会想到这样一个场景:歇洛克在下坠,麦考夫会接住他。

沉浸在百分之七溶液中的歇洛克令人心碎。也许是这个世界太过无趣了,他只有在虚幻中才能求得刺激。他在失控。船在海浪中颠簸,他是那个恣意张扬站在船头直迎暴风雨的海盗,可是他仍觉得不够,他恨不能燃烧自己的生命,化作闪电,雷鸣轰响——而麦考夫会拉住他,替他召来闪电,替他寻来雷鸣,带着他乘风破浪,做他得以靠岸的锚。

 

时至今日,回想一个确切的较早的入坑画面,首先浮于我脑海的仍旧是:

Do Not Fire !Do not fire on sherlock !

在兄长的眼中,高举双手落泪的男人——歇洛克会叫嚷那只是由于强光刺目而产生的生理性反应——仍旧是那个惹了麻烦而无法处理后哭得一脸凄惨的小卷毛,是他的责任,是他的幼弟。

What have you done ?

我都疑惑作为一条记忆力普通的金鱼,为什么麦考夫在直升机驾驶舱喃喃的样子,我还能够记得那么清楚。同样,还有那个哭泣的小男孩。

——不要哭了,歇洛克。

你的兄长会帮你解决的。他会来。他一定会来。

 

I was/am/will be there for you.

当年我有多兴高采烈踏进电影院,在看见歇洛克宫殿里的那个胖子就有多震惊与愤怒,直到电影最后麦考夫弯下腰去捡那张纸条,直到我后来逐渐能理解 “a list”的含义,我才察觉我当初愤怒的原因:我以为会是 他们——歇洛克和麦考夫—— 并肩作战。然而宫殿里的麦考夫竟然被困在那可恶的椅子里,感觉都无法挪动一丝一毫,仿佛下一秒就会因肥胖症或者糖尿病随便什么的当场去世!!【咆哮】

我对忠诚勇敢的好医生没有意见。歇洛克上蹿下跳,但他确实还在人间,他有朋友。

但曾经在戒断所门外彻夜等待的,只会是麦考夫。只有他的兄长。

 

不难想象,第四季欧洛斯出现的时候,就像在我的大脑中投了一枚炸弹,Bang!!吞刀片般挨到了403尾声,歇洛克竟然没有亲自去给他哥送毛毯!!有段时间我疯狂地抵触第三个孩子的存在——自然是毫无意义。然而伤心到很长一段时间不再关注他们,我想是能够操纵人心甚至还会预言的欧洛斯刚出现那会动摇了我的一个观念:他们原本该是彼此的 the one。

 

“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们自己,如果还有人能够理解他们的思想,那一定就是对方了。”

 

然而有一天我再次想起他们,再次想起他们之间的推理游戏。感谢忧莫的兄弟组的出场,歇洛克被兄长碾压并且在我的脑海里只能进行气鼓鼓的言语反击,而麦考夫则是微微一笑。我突然又是审视了欧洛斯的存在,并且非常幼稚地下结论:极具破坏力的小姑娘后来可没有参与歇洛克以及麦考夫的成长岁月了。

 

那些小卷毛还在为失去伙伴而惊惶的日子,他的兄长陪伴着他。他的兄长牵着他的手,教会了他推理,带着他做实验。他的兄长甚至为了维护他的幼弟去干架——后来他学会了精妙的言辞,胁迫周遭人看护他的幼弟一事他做得再熟稔不过。他们吵架,但是也去彼此的学校找寻对方。他送他戒断,他带他回家……或许,或许。这些是属于普通金鱼的想象。但一定有属于Holmes的时光。

麦考夫选择为大英帝国服务。而歇洛克成为世界独一无二的咨询侦探。歇洛克选择逮捕最危险的罪犯,而不是成为其中一员。麦考夫再操纵政局,他考虑的也是国家安危。他们表面上一个是高功能反社会,一个是ice man。然而他们都站在了偏向正义的那一方。这是他们两个和其他天才罪犯不同的地方。这也是他们两个相像的地方。

 

【经历、环境造就一个人。】

麦考夫可以了解歇洛克至深。反之,歇洛克还费尽心思去解开兄长抛给他的一个又一个谜题的时候,歇洛克也在了解他的兄长。

 

胡言乱语至此,倏然想起歇洛克在思维宫殿里向麦考夫寻求帮助的场景。又想起了一本合志的名字《爱与阴谋引领向前》。“引领”这个词很美妙。我会想象幼年sher被my引领的场景。然而当他们成年,他们对视该有火星迸溅。歇洛克挥舞着琴弓与他兄长的那柄黑伞过招。他们开战,他们偶尔和解,他们能够并肩向前。

 

若是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能够跟上歇洛克的思维,再没有人能过够理解他有着科学家和哲学家的头脑却成为了一个帮苏格兰场抓捕最穷凶恶极罪犯的侦探,歇洛克该多么寂寞啊?

可是在这个星球上,歇洛克和麦考夫同时存在,所以,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再孤独了。